手投足中看出了些异样,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有点头晕。
”安鱼信想了会儿,慢吞吞地说,“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或者是水喝少了。
”
林溪桥蹙起了眉。
她拉着安鱼信去了卫生间,沾了水,在安鱼信的斜方肌上拧了几下,即刻出现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
“你这是中暑了。
”林溪桥叹了口气,“这样的天穿着外套到处晃,可不得中暑么。
”
“中暑?”安鱼信吸了口气,“不可能,我八百年没中过暑,哪里就这么娇弱了?”
“要不是我说了,你能知道自己中暑了?”林溪桥耸耸肩,“之前的中暑肯定也被你这么混过去了,好在并不严重。
回去喝支藿香正气水就好了。
”
安鱼信莫名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自己在虚哪门子,林溪桥说什么她都下意识应下了,直到那支藿香正气水被开了口递到自己嘴边,辛辣的气味扑面而来时,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应得有些草率——
这东西她之前因为好奇尝过一点点,是真的很难喝!
——
天朗气清,树影斑驳。
林溪桥又带着安鱼信踏足了“老王牛肉面”。
王姨见到安鱼信时很是高兴,欢欢喜喜地进后厨嘱咐了一通,片刻后端上了一碗满是牛肉的面,牛肉又堆成了小山丘。
“王姨也太客气了。
”安鱼信颇有些不好意思,“您这样我下回可不敢来了。
”
“有什么客气的?阿姨多久没见你了。
”王姨搓搓手,指着安鱼信向林溪桥笑笑,“你家这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喜欢夸张,还喜欢跟人客气。
”
林溪桥也笑了:“瞧您说的,人家这是懂礼貌。
像我这种不懂礼貌的,自然不跟您客气,您给我什么吃的我都不会不好意思,说句‘谢谢’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