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快走几步出了门,又快走几步赶上她,拍拍她的肩,笑着问:
“这么急着见学弟学妹?上课铃还没打呢。
”
“是啊。
”安鱼信随口说,“把你的小朋友们拐几个走。
”
“拐走做什么?”林溪桥问。
“卖了赚钱。
”
“很刑。
”林溪桥笑道,“然后我就因为上学期间学生无故失踪而被停职了。
没关系,我到时候去自首,替你坐牢,不会让警方抓到你的。
”
出来接水,不经意间听到俩人对话的薛文:……
37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笑话的?
安鱼信语言组织能力究竟也不是很强,但好在幽默感还未被生活完全磨平,经验分享做得倒也不算赖,反响很好,讲完后掌声雷动,又被台下的小朋友们催着要微信。
林溪桥就在教室后头笑着看热闹,见安鱼信看过来便弯弯眼睛。
安鱼信努努嘴,表示“你的小朋友们你不管管?”,林溪桥挑着眉,表示“你自己做主”。
安鱼信对上女人盈满笑意的眉眼时有些无奈,念头一转起了坏心,朝台下笑笑,说:“找你们林老师要我微信。
”
台下的头跟追着太阳跑的向日葵似的,齐刷刷转向教室后头。
林溪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行吧,等我回去,把她名片推到群里。
”
十月上旬的中午仍带着一丝丝暑气,林溪桥脱了秋季外衣,只穿着短袖。
安鱼信摸摸她光滑的胳膊,问:“冷不冷?”
“二十五度呢。
”林溪桥笑道,“倒是你,穿得严严实实的,也不嫌热。
”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
”安鱼信把外套掀开一点,想了想,又合上了,说“懒得脱。
”
安鱼信觉得脑袋有点昏沉,也没当回事,只是抱着水杯慢悠悠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倒是林溪桥从她慢半拍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