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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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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可以来接我。

     赤苇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看到她的一个「好」字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之后隔了将近十分钟,早就已经走到电车站的他便又看到了这条。

    他开始回忆,上一次她说出这样类似于求助的话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中学一年级比赛失利,红了眼睛的她推开他时说的「现在不要看着我」。

    而这一刻,她不是在推开他,她是在伸出手希望另一个人能握住她的手。

     原本,赤苇是这么想的。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固定着左臂的堺麻利地把宿舍的东西打包,还十分洒脱地笑着讲:“生活就是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嘛,看来我不能偷懒直升了,京治,我问你哦,考高中难不难?” 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在笑,眼神飘忽着不知道在看哪里。

    单手提着行李箱走到门外,赤苇目前还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顺手从她的手里接过宿舍钥匙,准备锁门的时候,又听见她很小声地说:“我不练弓道了。

    ” 门关上的前一秒,堺抓住门把手,“好像还有东西没有拿。

    ” 她走到搬空了只剩下床垫的床板边上,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低头看了看床底那块稍微有些松动的地砖,最后长舒一口气坐在床上。

    赤苇从半掩的门看到了缓缓俯身紧闭上双眼的她,在听到第一声抽泣出来前背过身带上了门。

     她不是不哭的人,但她是不喜欢哭的人。

    或许谁都不可能代替另一个人去筑梦。

    然而怎么维持住一个「不哭」的印象,赤苇京治比谁都明白。

     枭谷在这年一月的春高比赛里没有走到中心球场,最后一球擦过赤苇的指尖落在球场内,他听着哨声手撑地面站起来,应援席上已经毕业的前辈们大约是鼓励性质地起立鼓着掌,他们在说什么,是辛苦了,还是这场比赛打得不错,他已经听不清楚了,与对手队伍的选手握了握手,说完多谢指教后,他沉默着走到场外,接过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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