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未免太狡猾了,”月岛萤注视她脸上温柔而极淡的笑容,将她冰凉的手裹进掌内,“可是我不想再错过了。
四年前你说,你也不想再错过了。
”
他抢在月岛黑仪之前开口:“我不怕你能给我带点什么伤痛来,反正这几年背医理已经够受了,还有手术刀一下去切开……真的有够恶心的。
”
“噗——”黑仪忍不住捂脸笑。
那之后月岛萤去真柴圭司那边了解情况似乎都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当然忽略前辈那挪移又戏谑的目光。
月岛萤朝下扫了一眼,只是一个词。
「墓地」。
那是月岛黑仪快生日的时候,提出在当天想去看看八鸟的墓。
当时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勉强维持能行走,在药物的影响下几乎形销骨立。
医院方面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月岛萤想了半天,去敲开了真柴圭司的门。
月岛萤开车带她去墓山,有拥有专业知识的人员陪同,起码能够及时作出急救措施。
所幸那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月岛萤陪黑仪在八鸟的墓前静静站了一会,看到她伸手抹掉相片上落下的灰。
白纸后面什么都没有。
因为月岛黑仪进了重症监护室,再没能让他带过什么东西。
没有八鸟或是川光那样漫长的折磨,她的病情很快到了药物无法抑制减缓的地步,而合适的心瓣却迟迟没有下落。
同期的朋友经常来看她,佐久早圣臣同她讲了那年国际上赛事以及国家队的情况,她睡过去后黑卷毛的青年轻轻阖上门,目光落在房外的月岛萤身上。
“她会死吗?”佐久早的眉骨压得很低。
月岛萤沉默片刻,回答:“我们都不希望。
”
最艰难的那段时间,月岛黑仪只能维持还清醒的状态。
真柴圭司那边的方案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