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早低头看着黑仪出神沉思的脸,手掌覆上她的后脑朝自己腹部压。
额头抵着肌肉紧实的腹部,鼻尖都是潮热汗湿感和被捂热捂软的薄荷味,显得不是过于刺鼻。
黑仪抬了抬手,从床上站起来,佐久早旋即松手,在她抱住自己的背时又环住她的腰和肩头。
身上是异样陌生的感觉,但却不讨厌。
“黑仪……”佐久早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你想的,忠于自己的内心吧,一开始是谁的梦想并不重要……现在那就是你的梦想了。
”
黑仪笑着说:“好。
”
佐久早同两个部告了假,带黑仪去医院检查有无其他损伤,然后把她送回家。
到门口时月岛千绘拖着行李箱找钥匙,她喜溢于表地走上前拥抱黑仪,又注意到馋着女儿手臂的黑卷毛青年,笑着冲他打招呼。
佐久早浑身不自在地退后两步,和千绘说起今日发生的意外,以及医生说黑仪没什么大事,好好休息一阵子就没事了。
千绘边道谢边留佐久早一顿饭,被他婉拒,转身离开时看了黑仪一眼,神色在楼道里显得有些晦暗,琢磨不清其中的意味。
黑仪回给佐久早一个很淡的笑容。
“黑仪身边帅气的男孩子真是不少呢。
”千绘调笑着将行李箱拉进屋内,准备去做晚饭。
前天她拿下了海外一个不错的投资,不枉费数十天苦心操劳地准备,这次大概能待上一个星期左右。
黑仪并不在意她开玩笑的话,只是上楼洗澡换衣服。
晚餐大多是千绘和木兔唠嗑,黑仪有一搭没一搭地会几句,更多的是听他们讲生活上的乐趣和见闻。
木兔闪人得很快,问候了黑仪的伤势就火急火燎地回了自己家,大概有什么事情。
不过也好,给黑仪留足了心理准备的时间。
她趁着千绘在洗碗时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