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仪眨了眨眼睛:“我看到的也只是从前佐久早前辈一直以来的生活方法而已啊,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且古森也是前辈的朋友啊,看着相当要好呢。
”
“不一样,”佐久早轻描淡写地别开目光,“我们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很多事情。
”
黑仪笑了笑:“不是哦,朋友也不需要知道对方所有事情嘛……毕竟朋友也分很多种,某种意义上有所隐瞒才算是人吧。
”
佐久早没回答,低头收拾消毒酒精和绷带,许久后他再度合上柜门,双手习惯性地揣进队服衣兜里,别开目光问:“刚刚为什么……”
为什么呢……
月岛黑仪也不清楚,于是她只能答出一声:“我很怕。
让我觉得如果没有这样会怎么样的事情越来越多……我记不起来最初我想要的是什么,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习惯了。
”
佐久早从寥寥几句中听出来无数种朦胧的推测,或许是心思细腻的人会反复回想的,他的目光却很平静:“高中毕业后我去读医大,你会放心点吗?”
“哈?放心个鬼,阻碍你追求目标才让我更有愧疚感好吧?”
这不是很懂吗。
佐久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蹲身翻下右脚的裤腿:“但不止你,也不只是我,世界上会更多人因为和重要的人阴阳两隔而将某样事情坚持下去,你未来的那个可能性,只能交给未来的他们,你无法干涉无法改变。
所以最重要的是当下,是当下你活成什么样子,成为什么样的人。
”
未来五十年是什么样,谁都无法预测。
黑仪再度想起八鸟虚弱的呼唤,朝她伸来的枝干般枯瘦的手。
她严重注视的不仅是一母同胞的姊妹,而是她的未来。
在黑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八鸟溘然而逝的那天,月岛黑仪就成为了月岛八鸟的未来和梦想。
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