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起来,铺在纤细却直挺的脊背后。
他双手揣着上衣衣兜,忽然问:“小黑仪啊——表情比仁花学妹还可怕哦。
”
忽然被点名的黑仪猛地一愣:“哈?啥?”
木兔半阖着双眼,皱着眉说:“今天可是一次都没笑啊!”
黑仪茫然——这是什么评判标准?
撞脸的失误并没有对乌野造成影响,进攻意识才是刻在乌野灵魂上的东西。
哪怕球员的能力再精进变化,也不能轻易动摇,若是如此,则音驹恰好相反。
从头到尾都是漫长痛苦的拉锯战,但即使双腿灌铅般沉重,呼吸急促大脑缺氧,在处理某个球时——它的助跑、跳跃、扣球时都不曾含糊偷懒半分,每个人都在不留余力地为自己和同伴开辟出最为宽广的道路。
迈入两位数时乌野众人接连进入最佳状态。
但在研磨近乎缜密的计算下,音驹和乌野的差距也在逐渐缩小。
音驹的大脑——孤爪研磨在暂停时间走向板凳时,在会场左右寻找了一圈,最后不温不火到有些凉薄的目光落在月岛黑仪身上。
少年人弓着背,略长的金发顺着地心引力垂落,琥珀色的双眼在一片灰暗的阴翳下闪着晶亮的光,他脸颊和颈侧尽数是汗,沾湿了额边的碎发,紊乱地黏在皮肤上,寻常在累到死就会露出嫌恶表情的孤爪研磨此刻微眯着双眼,露出极淡的笑容。
黑尾铁朗叉着腰灌水,余光瞄到研磨,顺着他目光,望到了正前方发愣的黑仪。
他会让她看到的,从前孤注一掷走下去的勇气。
由于研磨对日向的了解,音驹针对日向相当的彻底,折断日向的羽翼将其关进笼子,对研磨来说似乎相当简单。
黑尾对研磨边恶狠狠拔掉人家羽毛边为他飞不起来而伤感的自相矛盾感到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