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流连在顾戎大腿往上、腰腹往下的位置,暗示意味十足,然后挑眉问:“不|举啊?”
顾戎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根本就不接招,他手里拿着omega信息素阻隔贴,拆开准备往江若白后颈的腺体上贴。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脆弱的腺体上,近乎狰狞的血痂。
“可疼了......”江若白委屈巴巴地仰着头看他。
顾戎知道自己过分了,他昨晚确实有些失控,觉得肆无忌惮引诱他的江若白非常欠收拾,所以咬下去的时候失了轻重。
江若白像只柔软的小猫咪,顺着顾戎的腰腹一点点往上蹭,最后跪坐在床上,攀着顾戎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但是后来就舒服了......”
顾戎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看向江若白的目光满是无可奈何,他百年难得一见地示弱:“我向你道歉,别再折磨我了。
”
江若白垂眸,唇边若有似无的笑意黯淡下去,整个人安静下来。
本该是宿醉之后,一群人插科打诨,喝一顿清淡滋养的早茶。
但屋子里的人格外沉默。
江若白没有心情做饭,大家又吃起了压缩饼干,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咔哧咔哧”的单调声响。
顾戎率先打破沉默:“我打算自己南下。
找顾泽之,我一个人就够了。
”
燕飞鸾从压缩饼干里抬起头来,接道:“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这里距离我的幸存者基地第二区只有五天的路程,哪怕天气恶劣,我也有把握把大家安全带过去。
”
两个人说完,都把视线投向了江若白。
江若白把玩着手里没有拆封的压缩饼干,对于这两个计划,她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她甚至觉得顾戎早就想走了,只是碍于她的感受,才又耽搁了这些天。
昨夜像是一场告别前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