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凉的空气依然不可违背地被点燃,某种火燃烧在顾戎的胸腔。
江若白丝毫不愿收敛,她翻过身,背对着顾戎,把裸|露的后颈往顾戎唇边蹭,像只小猫似的软绵绵地撒娇:“你亲亲我......”
顾戎觉得自己还是原地爆炸来得更为轻松。
他揽着江若白的腰,声音喑哑:“别闹,你醉了。
”
江若白微微侧过头,神色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不想要我吗?”
顾戎几乎耗尽了自制力,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乖,这里环境不对,什么都不对......”
江若白凑过去吻他的唇角,贴着他的耳廓,小声说:“我会很安静的,不出声......”
顾戎忍无可忍,用吻狠狠堵上了她的嘴。
第二天清晨,江若白挣扎着从一场旖旎的梦境中醒来,她翻开身上厚厚的被子,从土炕上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嘶......”一阵刺痛传来,毫无防备的江若白疼得龇牙咧嘴的,后颈敏感的腺体上印着一个牙印,结着脆弱的血痂,手指一碰着破损的嫩|肉就生疼。
江若白回想起腺体被锋利的犬齿刺破时的剧痛,顾戎反拧着她的手腕,狠狠叼住她的后颈时,显然已经被逼到了极限。
当时激烈的场景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江若白后腰一麻,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但即使情绪激烈到那种程度,顾戎依然没有做到最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去的。
身边的床铺空无一人,江若白伸手摸了摸,被窝儿都冷了,她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这时,顾戎推门走进来,神色平静得一如往常。
江若白的胜负欲一下子又被激了出来,她非要看到顾戎平静从容的神色出现裂缝不可。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