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低温没有影响顾戎的身手,他看起来依然迅猛利落,战斗力十足。
看到完好无损的顾戎,江若白总算可以放任自己的牙齿打颤了,她哆哆嗦嗦地说。
“你、你没事啊,那不快点出去......”
“嗯,我怕漏掉这一只,放出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顾戎靠近江若白,他目力极好,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江若白脸上的水光:“怎么哭了?”
他明知故问,江若白懒得理他。
“担心我,都急哭了啊?”顾戎的心软成一团,轻声调笑:“那还敢进来,多危险。
”
江若白觉得这个人真讨厌,有些东西看破不说破,为什么要拿来调笑她!
江若白转身就走,还逞强道:“我是冷哭的好不好,生理性的!”
看着她气哼哼的背影,顾戎忽然觉得结着冰花的水也没有那么冷了,后腰处的伤口一直在浸在冷水中,鲜红的血涌出来,扩散,又隐没在浑浊的水中。
出口近在咫尺,自然光线透过冷库的大门照射进来。
在江若白即将跨过大门时,顾戎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宝贝,下次不许这样了,如果我们两个都出了意外,谁来照顾崽崽。
”
江若白脚步一顿,敏感地从顾戎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疲惫和疼痛。
她猛地回头,几乎失语。
“你......你怎么了?”短短的几个字,江若白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她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往顾戎身边跑去,顾戎抬手,做了个“停下”的手势。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江若白的衣服后领,把她从水里拎出来。
跌坐在冲锋舟上,江若白一抬头,就看到手握消音手|枪的熊高文,他的枪口正对着顾戎。
因为时间早就过了五分钟,熊高文把装有丧尸病毒毒株的银色手提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