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意思了,同样是两层,第二层却只用围栏围起,枝繁叶茂的梨树便占去了大半空间,空出的部分摆放了桌椅,一楼一半让民宿的主枝干占了,还围绕着枝干搭出个花厅,另一半是厨房,可见其巧妙心思;
心思更巧妙的是临近院门处的山水景,巧石孤松碧波水,几条花色不一的锦鲤游曳其中,正好处在上侧屋二楼的楼梯边,坐在二楼凭栏一望,便能赏到这份景。
松鹤眠紧了紧手中的花盆,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大人物?所以这样的大人物,来这么个荒山僻壤的地方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怎么了?”卧听风都走出去几步了,才发现松鹤眠还站在门边。
松鹤眠干巴巴一笑,“听风,能稍稍透露一点点,就一点点,这是怎么做到的吗?”不科学,一点都不科学。
松鹤眠环顾一圈,神色中还是疑惑,“鹤眠所指是……?”
松鹤眠压了压自己的小心脏,用句不甚好听的话来讲,何不食肉糜?
“没事。
”他也是见了一回古代版的中国速度了。
“我不甚关注此类事物,你若好奇,可以问问翎羽。
”卧听风稍稍一想就能想清缘由,微抬了抬手。
“公子。
”是刚才来敲门的那人,身姿挺拔,如颗轻松小白杨似的,一张脸冷冰冰的。
松鹤眠将手中的花递过去,“不必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他还是听过的,“等会儿吃什么?”心里的期待更上了层楼,看这人的做派,吃食肯定也讲究极了。
他来古代这一年,花钱的大头是房子,其二便是吃食,可这个地方,不说也罢,好吃的是真好吃,但也是真贵。
卧听风眉眼柔和,这会一看,鹤眠竟还有几分稚子的纯稚,“你若有什么想吃的,可去和翎雪说。
”
松鹤眠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尖,微显出点局促不安,好犯规一人,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好犯规。
卧听风,“好了,别站着聊天,在你那边躺自在了,站这一会儿都觉倦怠。
”
松鹤眠跟着卧听风走入花厅,一个三四十岁的微胖妇人从厨房走出,脸上是和气的笑,一看便让人心生好感,“公子。
”为两人端上茶水。
卧听风坐在椅子上,朝松鹤眠仰一下头,“鹤眠有什么忌口和偏好都可同翎雪说。
”
松鹤眠对上翎雪的目光,笑着开口:“我都行,客随主便嘛。
”
卧听风,“不用和我客气,要是吃的不惯,下次不来了,该怎么是好?”
松鹤眠用见鬼的眼神看卧听风,不对,这不对吧?这指定是有哪里不对吧?
“嗯?”
松鹤眠垂下睫羽,“口味清淡些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