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变得和其他小朋友一样。
没死成的他挨了人生的第一顿揍,也是父母唯一一次碰触他。
从那之后,他闯的祸越来越大,行事越来越猖狂无度,小小年纪就敢在学校里称王称霸,年纪见长抽烟喝酒,泡吧飙车……所有纨绔子弟的混账行为他都做了一遍,偏偏只那一次,只有那一次,往后不管他闯多大的祸,都只有个秘书来帮他解决问题。
他们帮他收拾烂摊子不是重视他,而是当时两家的老一辈还关注着他这位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不可能让他在圈子里没脸。
谁都看得出他的不受宠,又谁都知道他们两家只有他这么一个继承人,可谁都没想到,最后他是以这样的姿态狼狈离场。
湖水没过身体,没过眼耳口鼻,肺部因溺水紧缩,妄图再输送一口氧气,无奈那一口氧气起不到关键性作用,身体愈沉愈深,瞪着失神的眼睛,清醒的看着自己溺毙。
……
急促地呼吸声在黑漆漆的房间响起,拌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呛咳,仿若一个溺水得救的人。
咳嗽声渐息,昏黄的灯光亮起,大床上的少年人满脸苍白,眼睛失焦无神,偏偏下眼睑处与唇都红的刺目,透出丝阴郁病态。
红唇扯出个生硬的笑,支撑着身体的小臂好像脆弱易折,就如他这个人,处在崩坏的边缘,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疯,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步入死亡。
掀开被子,带着汗的身体与冷空气接触,清瘦的身体瑟缩了下,白皙的肌肤上密布上一片一片的小疙瘩。
別舫踏着拖鞋走到了阳台上,凌晨十分的小县城处在一片静谧当中,一簇火焰亮起熄灭,点燃了香烟。
別舫抽一口,烟雾从嘴中溢散,任由冷风将它吹走,双指夹着香烟从嘴边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