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般的躺在大床上,床很暖和,躺上去很舒服,能供人滚来滚去好几圈,人乖乖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幻想着疏野睡在另一边,残留的气息带给人无比真实的熟悉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妈妈抱~妈妈抱~”小小的奶团子,迈着小短腿,伸着肉乎乎的小胳膊,追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
“别叫我妈妈,称呼我为徐女士,”避开奶团子伸来的手,目光转向一旁的保姆,“还不把他抱开?”语气十分不耐烦,看向奶团子的眼神带着不喜。
奶团子还无法思考事情,在被保姆抱开的时候仍然朝徐女士伸着自己的小胳膊,放声哇哇大哭,边哭还边喊着妈妈。
可惜奶团子注定要失望,脖子都哭哑了,仍然得不到半点怜惜,徐女士不过是来看了一眼,很快就离开了,看奶团子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骨肉,连陌生人都不如。
每回要隔很长很长的时间他才能见到别先生或徐女士一面,每次的到来都公事公办,只要确保小孩不死就行。
别舫是个很聪明的小孩,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他想不聪明都不行。
一次两次的拒绝,他就明白了,他的爸爸妈妈并不喜欢他,他没有爸爸妈妈,他的爸爸妈妈,他要称呼别先生和徐女士。
上学之后,他看见别人的小孩考了一百分,他们的爸爸妈妈都会夸奖他,鼓励他,拥抱他,亲吻他……
他考了一个又一个的一百分,拿了一张接一张的奖状,摆满了柜子,可惜他们视若无睹,他点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把火,将他所有的荣誉焚得一干二净,他也差点葬身在那场火中。
浓烟滚滚,他从容又平静或者说懵懂无知的渴望着死亡,他觉得他和其他小朋友不一样,或许等他再一次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