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无门无派,散人一个,当然没有师门找我麻烦。
张鬼方呢,自己就是自己师门,应该也没有人找麻烦。
只不过学我们门派武功,未免太难了些。
还是从基础招式学起,练一些达摩剑、少林拳的好。
”
施怀不肯服输,跟着说:“这些我也会的。
”
颜真卿说:“那就再好不过了。
”将新募士兵分了三个师,东风、张鬼方和施怀各领一师,职同都尉。
末了问道:“这样可以么?”
子车谒说:“这样不妥,分成三个师,就要分开练兵了。
”
东风心里有点不安,觉得子车谒要使坏了,却想不出他要做什么。
颜真卿沉吟道:“分开练兵,每师之间不熟识,是这样么?”
只见子车谒摇了摇头,微微笑道:“倒也不是。
我是想,东风和张鬼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要是分开练兵,两个人白天不得见,实在太寂寞啦!”
东风眼前一黑,恨不得掐住子车谒的嘴。
又听颜真卿道:“东风兄弟、张兄弟关系虽好,但也只是白天见不得面。
这也不行么?”
子车谒道:“他们两个搞断袖呢。
”颜真卿应道:“哦、哦。
”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子车谒满意了,“哈哈”一笑,靠到椅背上。
东风、张鬼方和施怀都有事可干,最后剩子下车谒一个闲人。
颜真卿为难道:“子车小兄弟呢……最近就好好养伤罢,这也怪我。
”一边说,眼睛不觉瞟向他毯子底下的腿。
子车谒道:“不怪颜大人,就算我的腿好了,也是走不了路的。
”
颜真卿应道:“哦、哦。
”搜肠刮肚一番,又说:“要是不怕劳神,或许也去城西门,和他们一起登新兵的名册呢?”
子车谒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不响。
颜真卿更加尴尬,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叫子车谒担哪个散官。
要是光让他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