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失望。
东风说:“要是杀了子车谒,陈否说不准要变卦。
中原武林自己争得两败俱伤,就要有别人来渔翁得利。
”
张鬼方说:“是么。
”
东风哭笑不得,说道:“我对他当真一点旧情都没有,师兄弟情分也没有了。
”
张鬼方突然丢了长刀,把他肩膀抓住,用力按在门板上。
“哐”的一声,东风后背生疼,叫道:“你干什么!”
厅里两人都被吵醒,热刺刺的眼神看过来。
东风慌忙解释说:“摔了一下。
”
张鬼方道:“摔什么。
”伸头咬他嘴唇。
门板又震了好几下,简直像在嘲笑他说谎。
东风使劲挣了挣,想要躲回屋里。
张鬼方笑道:“你怕什么,施怀师弟也不是没看过。
”
黑暗里传来“哼”一声轻笑,子车谒只愣了一瞬,便笑说:“还有这事呀,施怀?吐蕃风俗就是不一样。
”
东风难为情得要命,脸烫得不得了。
他又羞恼,又怕自己说错什么话,叫张鬼方犯起浑来,做更出格的事情。
只好站着不动,任他亲了半天。
亲完了,张鬼方说:“我去找乐小燕,你继续睡罢。
”东风哑着嗓子说道:“快走,快走!”把房门“砰”的关起来,更不敢看厅里二人的神情。
说是要再睡,其实也来不及了。
才略歇了小半个时辰,院子外面吵吵闹闹。
东风走出去看,门外来了好一群车马行伙计,见了他便行礼,道:“老爷买的东西,马上就要送来了。
”
昨夜子车讲过,他已付钱买了车和马。
东风说:“怎么样的车?”往外走了几步,朝村口眺望。
但见土路上尘沙飞扬,一个伙计坐在前面,赶着两匹油光水滑的肥马,拖一乘崭新油壁车。
开到近前,那伙计一跃跳下车子,说:“请老爷看看,车子还合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