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微微摇了摇头。
东风说:“但我后来突然想到,给子车谒治腿、给何有终治伤,用的统统是盟主夫人的药,和盟主并无半点关系。
我总以为,谭夫人谭夫人,谭夫人和盟主是一家的。
但若不把她当盟主夫人看,她陈否就是想要杀盟主呢?”
丁白鹇一惊,压低声音道:“不可能罢!她身体这样弱,还练不了武功。
”
东风说道:“何有终练得。
”一桌人不由朝陈否望去。
陈否瑟瑟蜷在旁边,裹着一件血红披风,面色蜡黄,不知是怕还是冷。
他们说话声音分明很低,在吵闹的厅堂里毫不起眼,陈否却若有所思,回以目光。
东风低声喝道:“别看了。
”众人纷纷低下头。
丁白鹇又说:“她会不会也是被胁迫的?”东风道:“不大可能。
给子车谒治腿的时候,何有终还并不会什么武功。
她若被胁迫,大可以找别人求救。
”
张鬼方说道:“可我们抓了那两个羌人,盟主却还是出事了。
”东风说:“这就是我要讲的了。
如果我是何有终,胆敢派两个三脚猫杀盟主,只有一个缘由。
”
张鬼方问:“究竟为什么?”东风说:“那就是我派了许多人,互相做幌子,又互相是真杀手。
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只要把厅堂搅乱,一定有人杀得盟主。
”
主桌那边又是一阵骚动,道澄方丈叫道:“昙丰,快拿药过来!”昙丰忙不迭掏出那瓶罗汉清心丸,挤进去问:“盟主没事么?”
道澄方丈说道:“盟主中了毒针,呼吸虽无,但心口还微微跳动。
要是护住心脉,或可以试一试。
”
昙丰倒出一颗药丸,撬开盟主齿关,给他含在舌头底下。
道澄方丈拈起数根银针,刺入盟主心脉要穴,盘膝坐下,嘱咐道:“宫鸴小友,劳驾为我护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