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等不得绕岸边陆路,一手搂紧张鬼方,带他疾跑几步,足尖一点,飞身跳向湖心。
张鬼方不谙水性,眼看水面越来越近,波光闪到脚底,耳边风声猎猎,忍不住吓得大叫。
东风压过风声,也叫道:“张老爷不怕!”不偏不倚落在湖心一块大石。
原来早在上次盟主寿宴,东风与宫鸴在池边说了两句话,记得湖中有几块假山石。
今年石头虽看不见了,他却料想:“或许是池水涨得高,而不是搬走了。
”如此赌了一把。
果然,池水只漫过鞋尖一点儿,脚掌都湿不到。
张鬼方见两人没沉下去,喜道:“这是什么邪术?”东风说:“你有没有听说过,达摩祖师一苇渡江?我要出家啦!”抱紧张鬼方,依样跳上另几块湖石,渡过荷塘。
厅堂大门虚虚掩着,里面乱成一锅粥了。
东风将门开了一条小缝,闪身进去,钻回原先座位上,只有丁白鹇与昙丰还坐在桌边。
张鬼方问:“发生什么事了?”
丁白鹇朝主桌一指,悄声叫道:“盟主出事了!”
东风抬头一看,只见主桌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站得最近的赫然是道澄与宫鸴。
盟主躺在地上,看不清受了什么伤,只听有人惊呼道:“盟主没有气了!”
东风苦笑道:“还是没赶得上。
”
丁白鹇大感惊奇,问道:“你俩不是出去了么,怎么知道的?”
东风将外面的事大略讲了一遍,又说道:“我起初想,托两个羌人刺杀,未免太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里了。
盟主即便中毒,未尝不会被座中精通岐黄之士救回来。
”
昙丰紧张不已,绞着两手说:“是这样。
”东风道:“我接着又想,或许何有终没想让盟主死,只是演一出苦肉计,顺便洗脱盟主的嫌疑。
”
丁白鹇看向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