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乐伎齐齐行礼,目不斜视地鱼贯而出。
待屋内只剩下叶秉烛,另有几个大汉把守在门外,确认屋内的谈话不会有人偷听时,叶秉洲才将杯盏一推,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
“五弟不会以为,我请你来是单纯为了叙旧吧?”
叶秉烛就知道,如果无事,叶秉洲怎么可能会屑于见自己。
“三哥有何事,请直言。
”
叶秉洲道:“你在皇宫之中做伴读,已经一年有余,想来对皇宫中的地形是了如指掌了。
”
叶秉烛不答,只等着叶秉洲将葫芦里的药倒完。
“我要你,将大绥皇宫的地形图细致地绘一份给我,越详细越好。
”叶秉洲毫不客气。
叶秉烛却愣住,暗道自己这个便宜兄长要这个做什么?
“兄长要地图作甚?而且我只在皇城外廷起居,从未进过内宫,对皇城实际上也不甚了解。
”
“废物便是废物,一年多,竟连皇宫都未摸熟。
”叶秉洲冷冷道,“不知道,你便不会寻个机会潜进去吗?”
潜入内宫,叶秉洲说得倒简单。
他一直驻守在边城,对京城的事务知之甚少。
内宫是皇帝的后妃与子女起居之处,外面有重重侍卫禁军把守,私自入内宫是死罪,进出都需要报备记录,怎么可能会说潜入便能潜入。
“皇宫地图是机密,不知兄长的目的是什么?”叶秉烛道。
“这是父亲的意思,你若不信,我有父亲的手书一封。
”叶秉洲从怀里掏出信件递给叶秉烛,“你难道连父亲的话也敢违逆吗?”
叶秉烛展信一看,的确是像叶临渊的字迹。
书信上只说皇帝受奸人迷惑,荒废朝政不说,还贬斥有功有志之臣。
如今民间怨声载道,恐怕有当年桓帝时期的起义之祸。
今日边关收到探子的消息,有一伙匪人潜入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