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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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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海似乎很满意花竹此刻的模样,他手上不停,从花竹腰间一路摸上脖颈。

     花竹转开脸,见房中放着一件青白瓷的观音造像,大概是景德镇窑产的。

    那像质地纯净、釉色莹澈、线条流畅。

     而自己,在他悲天悯人的目光下,被人掐着脖颈,脆弱得如同风暴中的一片瓦砾,花竹闭上眼,不愿再看。

     侯海很享受他这份脆弱和乖顺。

     大多数时间,性都是和忄青欲相关的,但也有时,它是与权利相关。

     比如今天,侯海要的便是权利,即使他确实喜欢花竹,但他更在意的,却是臣服。

     他迟迟未动,是因为此刻他心理上的快感,甚至比生理上的快感要来的汹涌。

     侯海觉得四肢百骸都,快感透过每一个血管涌向他——他很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

     他看着身下的花竹如同待宰的羊羔——而他掌控着他。

     任何时候,只要他侯海愿意,便可以刺穿他。

     侯海从未见过花竹这样迷离又脆弱的眼神。

     他一向是倔强又坚定。

     侯海就这么看着花竹,一下下在他脖颈处抚摸着。

     花竹在侯海贪婪的目光中,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那么真实。

    他试图放松,让自己呼吸,却吸不到气。

    他太紧张了,他等着侯海进入的那一刻,像是悬在自己头顶的剑,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不知为何,花竹感到自己渐渐飘起来,站在自己上方看着自己。

     他看到自己似乎是流泪了。

     “我最近为什么总是哭。

    ” 又看到桌边弹琵琶的女子。

     “原来是旧相识,那日在风月楼见过,叫翠翘来着。

    ” 然后他又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是翠鸣。

    ” 那声音如此熟悉,却见不到人。

     花竹忽然觉得很焦虑——是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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