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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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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竹咬紧下唇,点点头。

     方池又叹了口气:“你要出声儿,不能一声不吭。

    ” 于是花竹闭了眼睛,从喉咙里放出了一些呜咽和口申口今。

     这声音,像催忄青,又像催命,是煽诱,也是逼退。

    方池只感觉身体像被火烙,一颗心却如坠冰窟。

    他几乎是祈求着,对花竹说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记住,是我。

    ” 花竹知道方池是帮他度过明日的此刻,好让自己能够尽量不那么痛苦。

    他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方池的模样,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方池问道:“我是谁?” 花竹并不回答,但没得了回答的方池忽然发了狠,躬身一用力,花竹“啊”地一声,身子痛地弹起。

     花竹这人,怕痒怕痛,此时带着泪痕,方池忍不住低头吻他,一边吻又一边问:“我是谁?” “一醉。

    ” 方池应了一声,觉得半身胀痛得厉害,但“一醉”二字终究抚慰了他那颗起伏不定的心。

     可是没过片刻,他又不由自主地问起,“我是谁?” “一醉。

    ” 方池从前从未觉得姓名有何用,他叫什么也不甚有所谓,但此刻在花竹一声声呢喃的间隙,忽然理解了姓名的意义,对自己的名字珍而重之起来。

     他问一句,花竹答一句,然后方池再应一声。

     整个屋子里不时响起两声关于我是谁的对答,任论谁也想不到,此刻这里正进行着一场忄青事。

     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本应是甜蜜又充满期待的事情。

    但一想到今日这件事情,不过是与另一人的预演,两个人心中都难过极了。

     第二天晚上,花竹如约去了蜂巢。

     侯海翻着花竹后丘的嫩肉,贪婪的目光在上面游走了两圈后,笑道:“看来传言不假,花大人很是风流放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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