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害怕。
”
花竹衣服已经全部都褪了,人也似乎跟着变得诚实了些,他点点头,他身子都在抖,他确实害怕。
方池叹了口气,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安慰道:“我知道。
”
听了这不着边际的安慰,花竹有些想笑,可笑容还没到脸上,心中马上跟着一沉,悲伤浮了上来。
他忍着,不想在这个时候哭。
方池低头轻舐他挺立着的如头,花竹整个身子猛然一僵,咽下去一声呜咽,眼眶跟着湿润了。
方池见他如此,褪了他手腕上的镯子,温言说道:“别忍着。
”
花竹本想拦一下,但终究还是由他去了。
他知道自己此刻只是紧张导致的害怕,褪了镯子也不会怎么样,或许真如方池所说,自己能够少些压抑,多些放松。
但猛然间,他想起曾经在风月楼的那一晚,他中了催忄青香的一晚。
他一直以为,那晚是梦境,直到此刻方池近在咫尺气味环绕着他,花竹才意识到,或许那晚的一切,真的发生过。
“到时想哭便哭,”方池吻了吻他的眼角,“你红着眼尾忍泪的模样太撩人,”他喉结上下滚了一道,又顿了顿,“我不想让别人瞧了去。
”
眼泪悄无声息地从花竹的眼角留下,滚落进鬓边。
方池帮他拭了泪,说道:“你忍忍。
”
然后花竹一把抓住了方池的手臂。
方池知他不舒服,一边低头吻他,一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想要转移些注意力。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去早市买来好不好?”
没人答话。
“明天你……去了那边……若是没事儿,就派麻雀回来,如果需要帮助,就派乌鸦过来。
”方池终究是在惦记着明日,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