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几声,把自己呛了个眼冒金星。
一醉见他咳嗽,赶忙给他拍背。
又拿起药碗,正直又无辜地说:“少爷,药凉……凉了……会更苦。
”
经过这么一折腾,花竹起初还因他挨了板子产生的些许愧疚顿时烟消云散,拿过药碗,屏气喝了。
这日之后,一醉就留下了,算是名副其实地顶替了田妈妈的差事,也开始按月领几个铜板的银钱。
常府里一些人觉得一醉刚进府搞不清状况,一心想去内院伺候,结果胡乱抱大腿马失前蹄,抱住了外姓这一位;另一些人觉得一醉棋出险着,别管他受不受宠,先进了内院再说,更何况,花竹与常阳同住一屋,又在常家老爷的院子里,虽然花竹这人跟谁都不亲近,但一醉可以天天在内院里面晃,难保不会得哪位的青眼,更别说光是进了内院就约等于脱了一半奴籍,马上有月钱可领。
于是大家都对一醉又是嫌弃又是嫉妒,越发爱在暗中为难他。
第68章初习文墨,后山惨遭戏弄
一醉既然跟了花竹,便十分尽责地整日跟在他身边。
花竹嫌他说话不利索,一有机会就教他读书。
这日花竹学堂放假,他索性留在屋子里,专心教了方池一下午。
方池这人不笨,很多文字都已经识得,但说话就是含含糊糊,说不清楚。
“你小时候说话,也是这般模样的吗?”
方池低下头去,讷讷地说道:“我小时候……是被……被扔走的,我在狼……狼窝里活着,然后到了瓦子,干活……干活就行,不需要……说话。
”
他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花竹算是听明白了,这人从小到大,没有人与他说话,所以语言功能没有发育好。
“那你往后,多与我说话。
”
“好。
”一醉答应得十分利落,“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