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不争也得争,已经不再是单纯为孙儿求娶佳人了。
这老家伙竟然倚老卖老,拿自己以往的功绩要挟自己。
湛凞内心十分不悦,面上却故作为难,“可朕已许润玉自主婚姻。
”说罢,犀利看了赵润玉一眼。
赵润玉直恨得牙痒痒,面露痛苦之色,重重地给皇上磕了个头,决绝道:“皇上,臣不愿违心更不能违心。
既是奉旨自主婚姻,臣焉能抗旨。
天子一言九鼎,臣下若听从母亲安排,便是让皇上失信于天下,如此臣万死不能赎罪。
然臣也知晓,老将军国之栋梁,为大端出生入死功劳无数,皇上一向对其敬重有加,不忍拂其意伤其心。
臣实在该死,臣之私事竟让皇上左右为难,这岂是为臣子的本分。
臣请皇上赐臣一死,以全臣之忠义。
”
赵母大惊失色,见皇上沉吟不语,手似乎要伸向插在烤肉中的银刀,她顿时身子一软,差点瘫倒,不顾场合地尖叫道:“皇上,民妇同意,同意女儿和凝香的婚事。
”
马老将军气急,指着赵母,怒道:“你这刁妇,去你家提亲时你满口答应我孙儿的婚事,圣威在上,你怎敢反口!”
赵母现在很生气,我女儿都要被赐死了,你还掺和着,嫌我女儿死的不够快?连我女儿死活都不顾,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呸!她缓了口气,回瞪老将军,恼火道:“当时我并不知我儿与凝香互相倾心。
更何况你还欺骗于我,说你孙儿和我家润玉两心相悦,原来根本就想骗婚。
”
马老将军怒不可遏,拉住孙儿,恨道:“把你和爷爷说的再和皇上说一遍,你们是不是互有情意?”
马英一哆嗦,现在情形完全出了他想象,脑子空白一片,浑噩中顺着爷爷的问话,说道:“军营之中,我对润玉关怀备至,心意人尽皆知,她并无不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