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压根就没在意赵母说什么,又看向赵润玉,笑道:“一个说是有婚书为证,一个又说是酒后误事。
朕该相信谁啊?”
赵润玉聪明,赶紧示意拿出婚书,上呈皇上,“皇上请看,婚书在此,上有臣父和陆世伯的印鉴。
”
赵母也赶紧道:“皇上明鉴,婚书上只有八个字‘赵陆结亲,玉佩为证’,这根本与常见婚书不同,哪里是像正常书写所得。
”
赵润玉立刻接道:“皇上,臣是独女,而陆世伯家没有男丁,只有三女。
定下婚约之时,臣与陆家姐妹俱是年幼,想那陆世伯因不知该将何女许配于臣,所以才草草书写,只待臣长成去陆府确定。
”闻言,赵母气得狠狠瞪着女儿,刚要张口辩驳,只听皇上言道:“言之有理,赵家夫人,你可有人证证明赵陆两人是在酒醉之下才立得婚约?”
赵母一听就傻眼了,这分明就是无赖问法。
自家老爷和陆老爷去世多年,那些以前伺候的家仆早遣散了,还去哪寻?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人证,如何证明?她在发愣,湛凞可不会干等她想到对策,才要替赵润玉出头,却见马老将军扯着孙子出席跪下道:“皇上,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臣前日去赵家提亲,赵夫人已经应允。
臣一介匹夫,不会学那些文人歌功颂德,只晓得对大端忠心耿耿,如今垂垂老矣,心中只挂念孙儿婚事,恳请皇上做主赐婚,遂老臣一个心愿吧。
臣敢以性命担保,赵将军嫁过来后,绝对不会受半点委屈。
”他也是给逼急了,满朝文武在列,他已然说了自己孙儿和这女人相互爱慕。
结果可好,人家却说和个女子有了婚约,还两情相悦,提亲不成倒是小事,这不是剐了他面皮,好似当众打了他个耳光。
日后在朝中威名赫赫的马家就要成为笑柄,还让他和孙儿如何立足?这份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