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领旨而去。
到了赵府,赵润玉一家正和唐咸安刚吃上晚餐。
旨意传完,申菊是潇洒而去,可赵家人就百般脸色,气氛沉闷起来。
赵母一时没忍住,绷着脸问道:“皇后是如何知道凝香的?”她女儿和凝香之间自以为掩饰很好的猫腻,哪能瞒过她这过来人?当初让女儿学文习武,也是家中经过重大变故,她想着让女儿能够心智坚强,总好过那些遇事只知啼哭的软弱妇孺。
但可不是让女儿成天混在男人的军营里,更不是为了让女儿找一个女人过一辈子。
只是皇上赏识女儿,又许了自主婚姻之权,她自是不能对女儿如何,但对凝香却是好办些。
当然她也不是恶毒狠心之人,下手虐待赶出家门是万万做不出来。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给凝香寻个好人家,若是凝香幸福了,女儿也不会记恨她。
将来两个孩子总归会明白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才是女子最终的福气。
然而想的简单,做起来却难。
她不是凝香的亲属长辈,无权决定其婚姻。
只好软硬兼施逼着做人家义母,最后干脆以生病不吃药做威胁,这才如愿。
其后却更让她头疼,悄悄知会了媒婆,结果不尽如意。
家世、人品、才学都要让她满意真是太难了。
如今她家在京中只算个小门小户,她瞧得上的,人家瞧不上她家。
她也不忍心草草将凝香嫁了,那与落入火坑何异?若是这样,这个女儿她也不用要了。
现在好不容易等了四年多,女儿才从不知哪儿的地方回来,这心刚稍微放了一下,又见两个孩子眉目传情顿时凉了半截。
在知道女儿不久后又要出去奉旨办差,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女儿再次回家前给凝香办好亲事。
哪知不曾想,突然皇后莫名传了道懿旨。
她心里隐隐觉得奇怪和不安,女皇女后这两口子都是离经叛道的圣手,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可她不敢这么说,只能试探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