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征兵备战,以范南北来袭。
但我大端地广人稠、物产富饶,持久之战定不会落入下风。
又有李朗、赵岩等猛将,固守国土非是难事。
到时再寻战机图谋一统也可。
此战关键在于滨江的林永权是否能尽快投降。
有唐咸安亲往,你大可放宽心。
”
湛凞颜色稍霁,又问,“马家竟派人跟踪赵润玉,莫不是发现了端倪?”
闵仙柔心疼道:“跟踪是疑心之举。
这两父子均不是安分之人,若嗅得一丝风声,天下早传的沸沸扬扬,闵煜也会调兵应付,哪会这么平静。
我会让酉阳彻查,你安心等着闵煜闵炫做阶下囚吧。
”她见天色已晚,吩咐传膳。
湛凞心情转好,命人上酒想解解馋。
闵仙柔知道爱人心里压力颇大,想舒缓心情,于是命人取了葡萄酒来。
湛凞美滋滋地吸了一小口,想起了赵润玉的事,笑道:“我差点就忘了。
赵润玉的娘趁她不在家,认了陆凝香为义女,正四处张罗着结亲嫁女呢。
这老太太,我估计是硬逼着陆姑娘做义女。
好算计啊,做了人家的娘,就有权替人家做主婚姻。
老婆子要真狠心将陆姑娘许了别人,这陆姑娘除了死就不会有个说理的地方。
谁叫这天下间的正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我是皇帝,臣子的家事不好直接出面,还请娘子解忧啊。
”
闵仙柔算计笑道:“雕虫小技。
申菊。
”
申菊忙上前一步,“娘娘有何吩咐?”
闵仙柔轻笑道:“着人去赵府传本宫懿旨,就说本宫听闻陆凝香棋艺出众,明儿请她进宫切磋。
”她转头对湛凞挑挑眉,“明儿送陆姑娘回府后,皇后定然会大加赞赏,封金赏银不算,还要亲自为她选门好亲事。
”
湛凞大笑,“对付老损婆,皇后最是有用。
申菊你赶紧去吧。
朕都有点迫不及待想看那老婆子的苦脸了。
”
申菊捂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