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时。
”
“好了好了,一家人好不容易见面,别再训斥了。
她们也累了。
先让她们休息吧。
”即墨瑶见女儿很是羞愧,忙截了湛洵的话。
湛洵也看出小两口的疲倦,但还是忍不住道:“孙达理之流,你有何打算?”
湛凞想了下,“明日朝堂之上,”话才说出口,湛洵打断她,“凞儿,天家无私事啊,董家定要拿这点做文章。
你急着处置他们,岂不叫天下人说你心胸狭隘。
这几天我们一家子好好聚聚,先让你的臣子们去互斗吧,等斗出了结果,合你意的你就准奏,不合你意的,你再让他们继续斗。
记住,臣子们斗得越凶,你这皇帝做的越舒坦。
”
湛凞笑道:“女儿明白了。
这几日我就做个不上朝的‘昏君’。
”
湛洵也笑了,“我们先回去,晚上你陪我好好喝一杯。
”说罢,和即墨姐妹起身走了,才到殿门,就听婴儿大哭一声,接着湛凞惊呼出来,“天啊,母后别走,这孩子怎么非要抱着才能睡?”
湛洵笑骂道:“活该,自己的女儿自己受着,当初你没少折腾我和你母后。
”
转眼到了晚膳,湛凞下旨,孙达理一案关系重大,先交内阁处置。
并以向太后进孝道为由,停朝十日。
随后她便和湛洵痛饮起来,听说母亲们此一去再不会回来了,不由失声痛哭,好半天才在母亲们的安慰中昏昏沉沉睡去。
其后几日,一家子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湛凞除了睡觉,一刻也不离母亲们,像孩子一样粘人的很。
后宫中人因皇上心情大好,个个面上一片祥和。
而此刻内阁中却吵翻了。
原本内阁之中董家父子势力占优,现在董桦一病,严谦又被下了大狱,工部尚书即便以前和董家有瓜葛,这时也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马强根本不闻不问,祁淮冠则是落井下石。
如此一来,郭桢和王功名便能轻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