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节的,只是爹爹他不允,他上下打点将妾身接出殿下府外,还非逼着妾身嫁人。
臣妾听说皇爷在孟阳,抱着一丝侥幸便嫁了过来。
天可怜见,终于叫臣妾寻到皇爷了。
”她掏出一叠银票放在了桌上。
闵炫看都没看银票,只是苦笑道:“此处不比京城,再别叫皇爷了,这里的皇爷可是我二哥呢。
”当初在京中依仗准太子的身份,心腹为讨好他才忤逆叫了皇爷,父皇似乎也没动静,他索性也就没叫人改口。
现在虎落平阳,不得不低头。
柳玉陵忙将眼泪拭去,强笑道:“那就叫您殿下。
殿下您就想一辈子窝在这儿?”
“不然又能如何?”
“臣妾听说二皇子出征了,要是殿下您也能借口战事离开孟阳,即使到了个小地方安身,那也是您的地盘。
臣妾愿意资助殿下,以报答您对臣妾的恩情。
唉,若是能回到京城就好了。
”
闵炫心中颇有震动,“你那夫君对你可好?”
“不怕殿下笑话,妾身的夫君就是当年与妾身定亲之人。
爹爹说旁人也不会娶妾身的,只能将妾身硬塞给他了。
所幸他对妾身还不错。
不过他是庶出,上面又有两个哥哥,家族中也是倍受排挤。
妾身注定要负了殿下,只求殿下立足之后能庇护妾身和夫君。
”柳玉陵说得诚恳真切。
闵炫反而放心了,相互利用才显得真实。
“你和你夫君已经商量过要追随我了?”
“夫君想脱离家族,单独做生意,正愁找不到靠山,若是殿下肯收留,妾身夫妇感激不尽。
”
“我这个落魄皇子,旁人还避之不及呢。
你们为何?”闵炫紧盯着柳玉陵,看得她背上直冒冷汗,她愁容满面道:“妾的夫君是庶出,又是末流商人,谁肯拿正眼瞧咱们?旁人不知,妾身却深知殿下的才能,况且殿下又是正统,假以时日,定能龙驭九天。
妾身和夫君愿意追随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