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接过锦盒磕了个头便出去了,武师德大惑不解,看闵仙柔也不像要解释的样子,只能告退了。
果不其然,辫奸卫立时就将这事告诉了闵踆。
闵踆丝毫不在意,他以为闵炫把话带给了永平,她心情一好,急着向湛凞表明态度和情谊。
自己也是从年少时过来的,有情人间恨不得时时腻在一起恨不得刻刻剖白心意,自己怎会不知。
这样也好,正合着自己利用永平勾住湛凞的心。
辫奸卫见皇上无有指示也就没再有举动。
那人一路顺畅地到了端地见了王府,次日又快马回程。
五六日后,闵仙柔接到回礼,一天都笑意妍妍,直让申菊、酉阳两人心里打鼓。
晚上靠在床上,闵仙柔不停地抚摸着石雕,又看看湛凞给她的信,虽情知是障眼法,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甜丝丝。
正高兴着,忽又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历代端王妃都是即墨氏?到了湛凞就轮到自己呢?这些饶是她再聪慧奇智,也是无论想不通的,不过想到这不关乎她和湛凞,所以索性也就不想了。
屋外三更已敲过,酉阳硬着头皮进来请她安歇。
夜确实深了,她躺下时,心里盘算着,也就这几日湛洵的死讯怕是要传来了。
长寿五十年,五月十七端王湛洵薨,世子湛凞即王位。
五月二十三消息传到,闵踆仅下旨安抚了下便没了后文,暗中给李朗道密旨,让他紧盯端地,可随时便宜行事。
闵仙柔心里恨恨不已,面上还要装作替湛凞伤心的模样,病歪歪躺在床上。
又过两日,五月二十五,离公主大婚还有五日,韩亮节突然接到口信,说是公主请他过府一叙。
韩亮节虽激动不已却还是有些疑惑,男女成婚前怎可相见?于礼不合。
何况她是公主,更应该知书达理,这道理都不懂?
哪知来人却说,公主只想私下见见大人,向大人说明一切。
韩亮节恍然大悟,湛凞和公主的事人人皆知,公主的心不在他身上,自然想推脱成婚,可转念一想,公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