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隐约想起了这个名字。
年轻时是上流圈子里有名的纨绔子弟,后来混进了驻屯兵团,因家中势力足够强大,跳过流程被调入宪兵团,如今已经混到了师团长的位置。
而同样的职位,却是平民出身的另一位师团长,也即埃尔文的好友奈尔·德克,似乎还在为本次酒会的治安工作而忙碌。
“唉……同人不同命,这么想来,即便当初进了宪兵团,估计也只有干杂货被打压的份。
”不想和德林斯特产生过多的交集,你收回目光,向周围环视了一圈,依旧没能看到埃尔文。
“啧,这家伙……邀请女士来酒会自己居然卡点到,真没风度!”
“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
你有些不耐烦地嘟囔了几句,又觉得这样有些小家子气,便将注意力收回,低头细细整理起自己的裙摆。
那是一条橄榄绿的丝绒礼服,很衬肤色,颜色和材质略显厚重,却格外适合这种春寒料峭的时节。
自加入调查兵团后,你对绿色燃起了一股莫名的偏爱,那是象征着生命的颜色,在你红色头发下,很像被烈火拂过的广袤原野,经过一番毁灭的洗礼,迎来下一年欣欣向荣的重生。
一阵风吹乱了你的发丝,你抬手随意梳理了一下,顺着发丝的走向,轻轻摸上了后脑的发饰。
不得不说,埃尔文在挑选礼物时还是相当注重品质的,这个发夹已经陪了你五年多,虽然上头的玫瑰有些褪色,但银色的主体至今鲜亮如初,被岁月的打磨赋予了一种沉淀的质感。
“唔……我这么打扮在他看来不会很奇怪吧……”由于注意集中到了装扮上,你开始猜测一会儿埃尔文看见你时的反应。
惊讶?调侃?无措?不过依据你的经验,他大概率什么反应都没有,或者发出一些合乎礼节的象征性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