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望着他也忍不住笑了一声,牵着他的衣袖道:“去给人添麻烦的。
”
仡濮臣低低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将人拦腰抱起直接在地上转了两圈,目光发亮的望着她:“正是如此。
”
谢嗣音连忙揽住他的脖颈,惊呼一声:“仡濮臣,你放我下来。
”
仡濮臣直接抱着她往外走,声音愉悦:“不放,也不会再放了。
”
当时的谢嗣音埋在他胸前,眸中一片冷清,完全不知道这句话一语成谶,造成之后诸多苦果。
“昭昭,你醒了吗?”
门外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谢嗣音的记忆被拉了回来,目光清明的转向门口,瞧了有一会儿,方才出声道:“醒了。
”
陆澄朝顿了顿,清冷如玉的濯濯声响起:“宣王爷......出事了。
”
谢嗣音心神一晃,直接赤着脚下床开了门:“怎么回事?”
女人一身白色中衣,乌发还散在胸前,面色冷然,眸中却瞧不出什么慌意。
只是他目光一垂,连忙错开眼神:“昭昭,你别急。
等你收拾好了,我再进来。
”男人说完退后一步,似是准备回避。
谢嗣音摇了摇头,拉住他的衣袖,出声道:“你先说什么情况?”
陆澄朝叹了口气,低声道:“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
昨日午后陛下召宣王入宫,可没有一炷香的时间,殿内就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
紧跟着......”
“陛下就将宣王下了昭狱。
”
谢嗣音抿了抿唇,下颌绷紧:“太后呢?”
这才是陆澄朝觉得事情严重的地方。
他顿了顿,声音干涩道:“太后听说之后就去了大政殿,可没能见到陛下,就被陛下的人......强行请了回去。
”
谢嗣音眸光一缩,身子往后一晃,被陆澄朝连忙扶住。
她摇了摇头,转身走到桌前坐下,低低道:“连太后都不见?”
陆澄朝将房门关上,上前给她倒了一杯水,低声安抚道:“昭昭,你别急。
事情未必就是我们听到的模样,陛下这么些年是如何厚待宣王府的,你我都有目共睹。
而今宣王入狱,但宣王府一脉并没有受到牵连,现下也没有什么旨意降下来。
或许,其中有什么别的......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
谢嗣音没有接,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我们今日回京。
”
陆澄朝点了点头,将水杯放下,温声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如今我们都不在京城,消息难免有些滞涩。
等到了京城之后,你我见机行事也好说一些。
”
谢嗣音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什么,猛然抬头问道:“陈挺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