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皮茶他站人家门口就喝完了一大瓶,烤羊肉串自不必说,差点老板烤的就跟不上他吃的了。
夜市的氛围是滚烫的,汤汁还在铁板上冒着小泡沸腾着就被老板从火上夹下来,递给食客的时候大声叮嘱“小心烫”。
烧烤也是,这边刚离火,那边就进了梁愿醒的嘴。
然后再扭过头,快被烫哭了的一双眼睛看着段青深,段青深把手里的宣传单折一道,帮他扇风。
“谢、谢谢啊……”最后狼狈地坐下来,梁愿醒回忆了一下自己站在烧烤摊前边的窘迫样子,还是道了个谢。
夜市有公共桌椅,段青深在他旁边坐下来,叹气,说:“不客气,这个季节,你站那儿自己再多‘嘶哈’几声也一样降温了。
”
“……”他无语,但没得反驳,“我刚刚饿得脉象都虚浮了。
”
他快速观察一下段青深,发现他眉眼间有所缓和,接着伸过手腕,说:“不信你摸摸。
”
“不摸,没学过中医。
”段青深握着他手腕推回去,不吃他这套,“再饿也不能这样啊,今天就半途上吃了碗面,现在很晚了,吃到不饿就可以了。
”
梁愿醒听着,认真点头:“我就是打算吃到不饿的。
”
“那你真听话。
”
“谬赞了老板。
”
两个人对视,然后同时噗地笑出来。
这一来一回什么莫名其妙的……
接着侧边不远处做酸奶的姑娘朝他们这儿吆喝:“哎!小帅哥!试吃装好了哦,来尝一小碗吗!”
梁愿醒来劲了,看了眼姑娘,又转头看段青深:“是喊我的吗?”
“是。
”段青深笑了,“是你,最帅的就是你了,去吧。
”
第24章
他们留在敦煌一个礼拜。
若是脚程快些的人,一个礼拜可能青甘大环线都玩一半了。
这七天里,两人每天上午十点准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