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从谢亦行分化成顶级alpha开始,每次易感期爆发,迟思南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向谢亦行的时候,心脏都会隐隐作痛。
就像今天他看到屋内散落着的铁链和束缚带,以及谢亦行露出来的手腕上的斑斑血迹。
谢亦行在痛苦,他也在痛苦,谢渊大概和他也是一个想法。
否则一向恣意的alpha也不会沉默这么久。
“自私?老婆,如果你非要这么算的话,造成亦行现在这样,也有我的一份功劳。
”
谢渊唇角勾着讥讽的笑,说出来的话也带了点阴阳怪气的味。
“当时是我说想要个小孩,罪责全在我。
”
迟思南甩开谢渊的手,眉宇间染上不虞,“谢渊,你什么意思?你当时又没有强迫我,什么叫罪责全在你?”
他本来就被谢亦行的易感期绞得大脑疼,听谢渊这个话音更是气得不行,说话的声调变得锐利起来。
他的手指都在发颤,眼尾气得泛起红晕。
前边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手上的方向盘都快扶不稳,处于震怒状态的alpha,尤其这个alpha还是迟思南的时候,简直太可怕了。
见迟思南生气了,谢渊一身躁郁在一瞬间就收了回来,他亲昵的将人揽回来,肩膀上当即就挨了一拳。
饶是如此,他也不撒手,反而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哄道:“生气了?”
迟思南气得不想和他说话。
谢渊在他面前,没脸没皮惯了,迟思南越是不理他,他就越往上凑,“所以这件事是咱们俩一起造成的,不全是你的问题,宝贝,我这样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非要说这是错的话,那也该是你和我一起承担,内疚也分我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