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哭。
”
他们是抱着谢亦行可能会失败的念头,没想到两年过去,还真的有那么点像话。
林书轩:“是的。
”
他看向迟思南和谢渊,这两个人大概不知道那药剂有多么伤身,出于安全考虑,给迟思南和谢渊讲了下。
他讲完,迟思南就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行,这样再好不过。
”
他说完这句话后,径直拽着谢渊的手腕离开了。
在车上,迟思南靠着车窗,眉眼冷淡的看着窗外划过的景象,耳边突然传出alpha的询问:
“宝贝老婆,不开心吗?”
迟思南在很多人面前都是高不可攀的冰山,一向不显露任何情绪,在谢渊面前倒是坦诚许多。
他轻轻叹了口气,嘴上却嘴硬道:“开心啊,你儿子终于不是一只高贵的单身狗了。
以后也不用受易感期的折磨。
”
手腕上传来的力度明显加大了许多,力道大的甚至让迟思南把目光从车窗移到alpha锋利的脸庞上。
“干什么?”
谢渊懒洋洋的笑了一下,冲他挑了挑眉:“终于舍得看我了?不开心就不开心,非得说自己开心干什么?”
“说说,为什么?”
迟思南:“谢渊,我在想当年选择把亦行生下来是不是一件非常自私的事情?”
他被握着的手腕微微发颤,清冷的眉眼也划过显而易见的后悔,迟思南被自责和愧疚包围,他抖着声音:
“如果不是我们,亦行不用经受这么多痛苦,我们俩的易感期就已经够难受了,我都难以想象……他的会是什么感觉。
”
这些话在迟思南的大脑中盘旋许久,之前还可以憋着不说,今天听到药剂副作用时彻底爆发出来。
他宁愿谢亦行不是什么顶级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