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飞走了。
脑中的弹幕出现了‘黄色闪光’这个外号,我疯狂摇头把这个念头忘掉,达咩达咩,不可以。
下楼扔了个垃圾,我心里依旧觉得惋惜。
要是非说他们三个有什么共同特点的话,除了身高相仿以外,大概就是对金钱毫无概念了。
不像我,我还是懽宴阁的小服务生,他们已经当了好多年海军将领了,又没有家室、工作还忙、吃饭在食堂,看起来也都没什么特殊的嗜好,对自己卡里到底还有多少存款都不知道。
说起懽宴阁,我半个月没去这件事情是库赞打电话给我请的假,特雷西夫人已经……把我看做海军内部家属了(虽然还没搞明白到底是谁的家属),自然没有说什么。
之前我以为萨卡斯基至少是节约的类型,结果……人家的衣服根本不用我放进洗衣机里再拿出来晾上,最多上身两天就要送到洗衣店干洗熨烫,唯一节省的大概就是他是三位大将里唯一一个不打领带的吧,好歹省了份钱。
而且虽然看起来他永远都是那套红西装花衬衫,但自从来我家住之后我才发现,细节上不同的衣服多了去了,至少能一个月不重样。
库赞……我真的不愿吐槽了,因为太懒不想动弹,西装衬衫这种好歹还能送去叫别人洗,内裤袜子怎么好意思呢?于是就变成了穿完就扔。
吃饭的习惯也是,剩的东西到了第二天,扔。
买回来忘了吃的东西,扔。
连泽法老师看了都要震怒的类型。
现在看看波鲁萨利诺也差不多,动不动就出去吃饭,那么贵的账单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刷卡,你说到底是不是革命军偷偷给你打钱?而且我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对我房子的不满——萨卡斯基还没有那么明显,我当然知道你们这些一个人住别墅的大将看不上我这个两室两厅一卫的公寓房,但你们可以选择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