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难道今晚这样,不是一种开始?
浴室里水流声流淌都很阔绰,想必禾先生是在淋浴,也许还在……
祝楚意回味那蹭在腿上的坚硬触觉,忽然一阵害臊,都是成年人,她能理解的,此刻禾先生在浴室里无论做什么,她都能理解。
人类需要性,男女都一样,血气方刚起来都需要纾解。
祝楚意下床,穿上拖鞋,回头看看床上的一片凌乱,并不打算收拾。
她自小就是被伺候的公主,实在做不来这种贤惠的事,更做不来伺候别人的事。
走出房间,洋聪摇着尾巴迎过来,祝楚意弯腰摸摸洋聪,自己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才去找杯子倒水喝。
餐桌上一锅揭开了盖的粥,摆着一套餐具,祝楚意看了看,阿秀姨给禾先生煮的是小米粥。
祝楚意端一杯温水,坐到餐桌边慢慢喝。
不久,禾先生走了出来,他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忽然不像个病人了。
他在对面落座,祝楚意对他笑一笑,眼神耐人寻味,略带揶揄地问他:“禾先生,你以前……都是这样伺候你的客户吗?”
何盛宇抬眼望过来,几不可察地皱眉,眼神幽幽的,说:“我之前告诉过你,我不卖身的。
”
见祝楚意眼神直白,那是不相信的意思,他于是郑重地强调一句:“祝小姐,我是干净的。
”
祝楚意却扑哧笑出来,托着腮,目光灼灼,不正经地问:“有多干净?”
她的态度太让人生气,何盛宇抿唇不说话了。
祝楚意欺负完人心满意足地起身,拿了手机到客厅那边,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手机上有何育扬今天发来的消息,祝楚意懒得看,红色未读数字还在上面显示着。
她回头望了眼,禾先生正在专心吃粥,那不言不语的样子,倒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