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盛宇刚才在祝楚意身上忙出了汗,这会烧应该是退下去了,人舒服了不少,他好笑地看着祝楚意,已经有心情说笑了。
“怎么办?阿秀姨发现了。
”
祝楚意一听又慌张了,即时掀开被子,冒头慌道:“你怎么知道?”
何盛宇目光瞥向床边,提醒她:“你的鞋在床边。
”
祝楚意猛然翻身,横向伏到禾先生胸前,伸脖子去寻自己的鞋。
看到自己的鞋潦草地扔在地上,她有种五雷轰顶的绝望,却还是自我安慰道:“那她也可能以为是别人,不一定会认为是我的。
”
何盛宇抬手,握一把祝楚意的发尾在手里,气定神闲地火上浇油:“她不认得你的鞋吗?”
祝楚意猛然盯着禾先生,一脸决绝说道:“那我等下就把这对鞋扔了,这样就没有证据了。
”
何盛宇抿着唇不言语,仰起身,把脸凑到祝楚意面前,祝楚意盯着禾先生的嘴,想起他方才去过哪里,生怕他亲过来,她急忙往后撤退。
“你去漱漱口洗洗脸吧。
”
何盛宇单臂侧撑着,目光渐渐沉下去,他紧紧地盯祝楚意,有点严肃地问她:“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
祝楚意一时无话,何盛宇放弃等待回答,抬手摸摸她的脸,自嘲地笑一笑,下床开了灯,往卫生间走去。
禾先生身上的衣服睡得都皱了,藏青色t恤后背汗迹斑驳。
他肩膀宽阔,身材比例好,普普通通的t恤穿在他身上,也被架出一种高级感。
祝楚意收回目光,回顾上个周末,禾先生是如何在热吻中突然抽身的,那时他那样冷静,分析着彼此的分歧,今晚为何又这样主动呢?
他是在欲擒故纵吗?
那晚他说,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没有结果,我觉得我不应该选择开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