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值钱,她这多的是,芍药痛快的给了。
见他要药,还以为是有所松动,立时扯了扯本就松散轻薄的衣裳,脸含春色的凑上来。
一股脂粉的香气逼近,李大成侧身闪过,连那女子险些跌倒也没扶,“姑娘自重,我已有家室。
”
身后传来女子的骂声,他放下那一辆银子,想问的已然知晓,头也没回的出了小巷。
他没回徐富那,而是随意在街边找了家药铺,马上就过年了,人们都图个吉利,除非是急病,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抓药瞧病。
药铺里的人不多,只有一位年轻的大夫,坐在堂前翻看着医书。
“可是哪里不舒服?”大夫见他坐下,将看到一半的医书放到一旁,拿出了脉枕。
“先生误会了,在下并无不适,只是有个药,想让您帮着看看。
”李大成也不客套,直接将合春散递了过去。
大夫瞧了瞧他,小心的将纸包打开,里头的粉质并不细腻,打开的瞬间飞出来不少,空气里瞬时染上一股呛人的香味。
他们两个离得近,难免吸入一些,李大成只觉得血气上涌,身体里升起一股燥热,暗道这个药粉好厉害。
年轻大夫常年在室内,肤色偏白,此时面上已然染上不正常的潮红。
李大成端起桌上的未饮尽的茶杯,以手撩起水花,泼到大夫脸上,随后将剩余的茶水都泼到了自己脸上。
大夫回过神来,连忙把药粉包好,才拿出帕子擦拭脸上的水渍。
小大夫还没有正式坐诊,正几日是师傅忙碌,加之药铺里没什么人,才让他来替几天,没成想刚刚坐诊就着了道。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怪自己不够谨慎,咳嗽了两声,稳住心神才道:“此为闺房欢好助兴的药物,只是此药药性极为霸道,平时还是慎重使用为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