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沈安有个相好的就住在这,你有什么话问她。
”那汉子说着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开门出来,见了李大成,还以为是给她送来的客人。
手里的帕子一挥,一脸娇媚的就要贴上来,吓得李大成连忙后退。
“芍药,他是来问事的,你那个相好的事,和他说说。
”那汉子上前一步,也不废话,交代完转身就走。
芍药见李大成眉心紧簇,当真没有别的想法,叹了声“没劲儿”,便斜斜的倚在门框上,冷冷的开口:“问什么赶紧说,别耽误我做生意。
”
李大成见惯不惯,这种地方要想撬开嘴,恐怕只有银子好使。
他自怀里掏出一两银子,芍药见了银子果然换了一副面孔,脸上尽是谄媚的笑。
有好处拿芍药也不端着,有问必答,态度那叫一个好。
李大成只问了庙会前一晚的事,那夜沈安果然宿在这,白日里赌钱输了,晚上和一帮狐朋狗友吃完酒,就过来找她快活。
翌日,临出门时还找她要了一包合春散。
芍药气的扑打他,直说他又勾上了哪个小贱蹄子,沈安为了哄人将他们的计划全盘拖出,说他弟弟嫁了个男人不行,为了要孩子这才出此下策。
芍药本就不是当真对沈安有情,无非就是做出一副捻酸吃醋的样子,好勾着他罢了。
听了这翻解释,半真半假的信了,立时趴在沈安怀里撒娇。
沈安就吃这一套,答应给她买个镯子,芍药这才一脸喜色的给他拿了药。
提起镯子,芍药就一肚子气,自从那日后,那个死男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许诺的镯子连个影子都没看着。
如今李大成问起,她半点不隐瞒的将所知的事都说了,眼睛却一直的瞄着李大成手里的那一两银子。
李大成朝她要了一包合春散,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