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这事急不得,回家还得同沈桥商量一下,家里平白的多了两个人,自是得找两个合适的人,性子好,不偷奸耍滑,手脚麻利的更好。
刚拐进巷子,李大成就瞧见心尖尖上的人,正站在门前同周恒媳妇说着话,白皙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如三月的春花般明媚动人。
周恒媳妇是为着早上的事过来的,她虽同沈桥交好,可闹了这一出,怎么也得过来说一声。
这话匣子一打开便收不住了,她将周恒三婶这些年的蛮横刻薄之事都说,才觉着心里畅快了些。
沈桥虽性子恬淡,但相熟的人也会多聊几句。
沈桥宽慰她几句,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搭伴做了会儿针线,周恒媳妇才起身要回去。
晚上是周恒大伯的六十整寿,他们一家都得过去吃席,周恒媳妇身为晚辈,自然不能卡着饭点过去等着吃饭,自是得帮着忙活忙活。
好在周家大房,同三房不一样,一家子都是好脾气的老实人,但凡有人张嘴,能帮上的指定不会推脱。
三房除了占她们家的便宜,更是没少从大房往回顺东西,她早上闹了那一出,也好叫三房收敛些,总不能逮着好人一个劲儿的欺负。
沈桥送她出来,一抬头就瞧见李大成,脸上的笑都柔和了几分。
周恒媳妇知道他们夫妻感情好,笑着打趣了几句,也不等沈桥反应,便笑着掩面回家去了,独留沈桥一人在原地羞赧。
小夫郎吃瘪的时候不常见,李大成笑的见眉不见眼,在沈桥凶巴巴的看过来的时候,立时收起了脸上的笑,“小桥不气啊,我不笑了,咱回家,回家有事和你说。
”
沈桥把两扇院门推开,在后面帮着推车,见买了这么多只鸡,顺嘴问了一句:“怎么买这么多只鸡?”
“一会儿咱进屋说。
”李大成把装着兔子的竹笼往柴房里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