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铁钩把半燃着的木柴弄散,又添了几根细柴,顺便把梅花炭仍了进去,能烧红了再夹出来,放进手炉里即可。
男人哄孩子的语气,让沈桥有些不好意思,往被子里缩了缩,试图遮住发烫的耳根。
身上的衣裳清爽洁净,想到昨夜李大成帮他换衣裳的画面,脸又烧了起来。
两人相处时日也不短了,不知怎么的每次亲近的时候,沈桥还是忍不住心砰砰乱跳。
脑袋里莫名的浮现出刚刚的画面,他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身上的酸软都消了几分。
昨日下午又起了风,呼呼啦啦的吹了一下午,到了夜里风势渐大,吹的院里一片狼籍,不知从哪刮来的枯枝败叶散落一地。
阵阵寒风袭来,冷的刺骨,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李大成将泡好的药熬上,继而生火烧了水,才腾出手来清扫院子。
好在前院不大,烧水的功夫也就收拾干净了。
崽崽许是知道沈桥不舒服,也不缠着人撒娇,跟在李大成身后进了灶房。
李大成在它头上揉了一把,才将将热水舀出来,淘米煮粥,又将汤婆子里的凉水倒掉,灌上新烧开的热水。
崽崽胖了不少,安安静静地卧在脚边,圆滚滚的占了好大块地方。
李大成口中虽叹气,还是自觉拿了墙角的碗,捞了些鸡汤里剩的肉,放在碗里喂给它。
也许是宠坏了,小家伙颇有灵起,既不吃地上的东西,也不爱生肉。
李大成本想着饿上它几顿,板一板,奈何小夫郎心疼的紧,他也只好妥协。
大不了就当只小狗养着,左右也只是打算让它陪着沈桥做个伴。
就算真长成一只圆滚滚的胖狼,好歹也比普通的犬有威慑力,怎么也是只狼!
估摸着火炉里的炭烧的差不多,李大成小心的拆了手炉外面的布套。
将烧红的炭块置于手炉里,随后才仔细的将布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