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其脉浮而细,血行不畅,气血两亏,是实打实的虚症。
”大夫摇了摇头,如实所诉,面上带着些遗憾。
“不知可有办法痊愈,还请先生费心。
”李大成早就知道沈桥的情况,如今听大夫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另夫郎身子亏空了不只一日,现如今若想养回来,也不是全无办法,只是艰难些。
”
“那就有劳先生了,”李大成语气坚定,拱手道“还烦请先生全力救治。
”
大夫见眼前的年轻人对夫郎不离不弃,心下都是有些钦佩,“我先开上七副药,回去先吃着。
”
说着,提笔在素纸上落下,字有些连贯,李大成并不全认识,却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
将方子递给李大成,冯大夫又道:“还有泡浴的药包,我都给你写下了,一会儿门口的药童会连抓好的药一同给你。
隔一日,药浴一次,记得要用热水将药包泡一会,再沐浴。
”
李大成点点头,应下,将两张方子轻轻的捏在手里。
“平日注意不要过度劳累,不要受凉,饮食均衡,多休息,按时复诊。
”冯大夫又叮嘱了几句,还想再嘱咐两句,想了想还是罢了。
李大成见大夫有些欲言又止,忍不住发问:“不知是否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
冯大夫迟疑了片刻,才慢慢开口:“另夫郎的身子现在不适合有孕,房事还是要注意些。
”
李大成一一记下了,道了谢,拿着方子,交给了柜台上抓药的药童。
药童提笔将药方誊写了一遍,又把刚才的方子还给了李大成。
见他面露不解,药童笑着解释道:“这药方都是一式两份,您这份自己拿着,若是不想在这抓药,却别的药房也无妨。
我们医馆也要留一份,若是有什么分歧也好核对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