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是冯大夫,医术着实了得,连知县大人都找他瞧过病呢!”
说完,领着他们进了其中一间,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的坐在桌案之后,想必就是药童口中的冯大夫。
冯大夫,见他们进来,让了座。
李大成扶着沈桥坐了,揖了一礼,唤了句先生。
冯大夫将脉枕向前挪了挪,沈桥抿了抿唇,有些紧张,还是听话的将手放了上去,另一只只手悄悄地抓着李大成的衣摆。
李大成轻轻的捏了捏沈桥的肩膀,以作安抚。
冯大夫搭上沈桥的手腕,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半晌,沉沉的开口:“那只手。
”
沈桥松开李大成的衣角,将手心里的汗,在自己的身上蹭了蹭,才放在脉枕上。
他下意识的去瞧李大成,男人也浅笑的望着他,心里才安定了些。
冯大夫将脉枕放在一旁,立在一边的药童,有眼色的铺开了写方子的素纸,研好了墨,在一旁候着。
冯大夫缕了缕胡子,抬眸,正欲开口。
李大成轻咳了一声,眨了眨眼。
冯大夫会意,微微点了点头,执笔道:“这位小哥儿,染了风寒,还得服上几副药。
正巧,后院熬了驱寒的姜茶,这位小哥儿不妨去喝上一碗,也好驱驱寒气。
”
说着又唤立在一旁的药童,“白芷,你带这位小哥儿去后院喝碗姜茶吧!”
名叫白芷的药童应了,向前两步,微微弯了腰身,手臂向前给沈桥引路。
沈桥本不想抓药了,还没来的及开口,就听李大成握了握他的手道:“小桥,喝碗姜茶,歇会儿,一会儿我就去寻你。
”
见药童引着沈桥出了诊室,李大成又行了一礼,才坐到桌案前的矮凳上。
“先生,不知在下夫郎的病情是否要紧?可好调理?”
“令夫郎,确实是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