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抓别的部位可能显得失礼,着实有点脱了裤子放屁。
当然,这种行为在系统的语言里,一律叫做“死装。
”
“何必着急?我还想再多了解你一点呢。
”
不速之客好听的声音挨近几分,语调轻柔得像在哄人:
“这些天,我去很多地方拜访了一下。
可大家似乎都不太清楚你的过往,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你长着一张外邦人的脸,却喜欢东方的兰花。
”
寰再度扫了一眼周围:“就连最恐惧的事也这么……古香古色。
飞天、戏子、千手观音像……你是混血?从小在东方长大?”
手腕处压扣的指腹加重力道,某一瞬传来一丝不正常的刺痛。
康柯抽了下手,没抽动,唇角顿时无语地代偿了一下:“我们很熟吗?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
“寰。
‘氤氲满寰宇,幽草无閒枝。
’的寰。
”
不速之客又挨近了点,虽然依旧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到一道与温缓的语气截然相反、冷如解剖刀的目光在仔细逡视康柯的脸:
“取自&ltahref=/tags_nan/songchao.htmltarget=_blank&gt宋朝李新的词作,我自己取的。
”
这语气,康柯几乎感觉这人下一刻就要开始追忆往昔了,说些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取名,是不是有什么悲惨过往请导师转身之类的话。
但事实是,这人在视线在他脸上转过一轮后,就像靠近时一样突兀地退开了,手也松开:
“毒也对你没用。
”
寰的语气中透着遗憾失落:“你就这么难死吗?”
康柯面无表情地摘下手腕处的毒针,一句“彼此彼此”说出口时,寰也正从指腹处挑出康柯扎的那根毒刺。
针和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