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酒眯起眼睛,朝着圆桌看了看:“嗯......同样是表演舞蹈,一个热辣、一个妩媚,那个叫谈香月的能过,杨成却没有。
”
“八成和性别有关。
”
“性别?”诸子瑜皱眉:“这么倒霉的吗?”
暖暖拍拍他肩膀:“多点儿东西,总要多背负点儿。
”
诸子瑜很无语,谢酒不太正常,他身边的人也不太正常。
“这个性别......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谢酒站直身子:“你还记得入住酒店时发生的事吗?”
诸子瑜脑子里过了一圈:“你是说......那个得罪缪和平的酒保?”
谢酒点头:“对。
”
“缪和平对酒保的态度......羞辱中带着鄙视,说他是被人艹的。
”
“一个平平无奇的酒保,为什么会引起他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应?”
暖暖“喂”了一声:“老大,能不能说简单点?”
谢酒揉了揉暖暖的头,把她头发搞得一团糟:“缪和平大概以前被男人伤害过,说不定就是像酒保那种长相清秀的类型。
”
“再加上他看谈香月的眼神,贪婪到有点儿刻意。
”
诸子瑜猛地一抬头:“你说他是装的?他喜欢男人?”
“你看,”谢酒指了指路昆的方向:“他身边的人,最了解他的品味。
”
“像路昆这样外表粗旷,实则心思细腻的人,才是缪和平能接受的男性形象。
”
“千万别搞反了。
”
圆桌那边,路昆正在发脾气。
“什么娘们唧唧的东西,也配跑到缪总跟前来献丑?”
“你们一个两个长点儿脑子,别莽莽撞撞什么节目都拿出来现。
”
“否则,呵呵......”
这两句话说得全场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