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站在原地,盯着那滩血水一动不动。
悠扬的音乐还在继续,这会儿已经到了高潮。
可这音乐却衬托得草坪上更加寂静......
足足有好几分钟,大家都没说话。
直到音乐再次和缓下来,结尾消失,人们才仿佛一下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操,”诸子瑜骂了句:“到底怎么表演才能过关?”
“这是个运气关卡吗?看制片人和导演心情好不好?”
大家都看到了,刚刚那条棕色带子,根本就是路导从裤腰解下来的皮带。
而原本坐在缪和平大腿上的谈香月也早就下来了,站在了一旁。
缪和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狼牙镖,正是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的。
他那口袋......真是什么都有。
“多啦a梦啊,”谢酒两条长腿交叠着,倚靠在长桌边缘:“这么能掏。
”
“酒哥,”诸子瑜也有点急了:“这怎么办......”
“放心吧,不是碰运气的关卡。
”谢酒歪了歪身子,将重心换了条腿,继续倚着:“是关于人性的关卡。
”
诸子瑜有点懵,看了眼圆桌:“谁的人性?”
谢酒放下手里的果汁杯:“谁掌握生死,就是谁的人性。
”
“就算他的人性底色是贪婪、残忍、恶毒和变态,”他两手一摊:“也只能照办,谁让他掌握资源呢。
”
诸子瑜推了推眼镜:“那.....我们要怎么跪舔这个恶心的人性?”
谢酒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跪舔这样的词,可不适合你这样的精英。
”
诸子瑜也笑笑:“还精英什么。
我很识时务的,该下跪的时候绝不站着。
”
要不然早就抽你这个神经病了。
“这关该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