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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季亭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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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泽吗? 刘叡当初能当上院长,就是踩着陈怀驥的自愿离职申请书上去的。

     更狠的是,他还把陈怀驥推荐去匈牙利,让他彻底离开所有权力与学术中心。

     就这样过了几年,陈怀驥却突然说要回来,不仅要回来,还要插手开发案? 陈怀驥这么不长记性的吗? 他当初正正就是被开发案搞下去,幕后黑手也正正就是云鼎跟刘叡。

     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故事设置,陈怀驥为什么偏偏还要走第二次? 还偏偏挑在秦至夏准备入职的时候放出消息? 陈怀驥跟秦至夏到底是什么关係? 走出院长办公室后,我以最不容易打草惊蛇地方式调查了下秦至夏。

     秦至夏在高一末转学到国际学校,高中毕业后顺理成章地出国读书。

     她大一时从商学院转到政治系,然后就在政治系里安然念完大学跟硕士。

     从我手上的资料来看,秦至夏根本就不是南泽的学生,对各类营队、讲座、社会运动这种陈怀驥可能会出现的场合也兴致缺缺,让她跟陈怀驥形同两条平行线,唯一有可能的交集是陈怀驥开车直接撞进秦至夏房间里。

     陈怀驥的资料就更少了,少到我都觉得应该去警局报失踪人口,可能是被有意清理过,连社交媒体上都找不到他的资料,只剩维基百科。

     不过我还是调出了陈怀驥在南泽教书时教过的所有学生。

     那学生名单很长,但我看了一晚上也没看到秦至夏的名字。

     就算我把跟陈怀驥交好的骆皓也纳入调查范围,还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跡。

     秦至夏这个人,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普通。

     我关掉研究室的灯,去开车。

     时间很晚了,天空跟被墨泼过一般黑。

     但时间也不算太晚,至少没晚到酒吧跟夜店都熄灯,但我还是不知道要去哪。

     我坐在宾士里看着googlemap,在目的地那一栏不知道要输入什么。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去哪。

     所以我只是把手机放好,开出南泽的停车场后就一路笔直地开。

     一直开、一直开,完全没有目的地,就这么一直开。

     最后乾脆调转回头,往南泽的方向开,反正我也不在乎自己往哪个方向开。

     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我也不需要知道,只需要面向前方,继续走着别人安排好的前途、嚮往已经被决定好的前景,继续用挥霍的方式去活。

     社科院的办公大楼一片黑,没有任何灯,大家应该都走了。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摸黑走进我的研究室。

     关上门、打开灯,我觉得整栋楼里大概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站起身,从满墙的书柜上随便抽了本书来看,书名是《被徵收的土地正义》。

     翻开书来看,里面控诉的每一桩丧尽天良,我家的建设公司都干过类似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本书写的几乎就是云鼎建设的发家史。

     我看过我哥一边砸着大把钞票聘律师团一边跟旁边的人说「没事,直接拆就好」,也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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