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感受到远比周启东更深的威胁性。
“贺玉,我们时间不多。
我也没精力跟你耽搁,我希望你跟我实话实说。
”
如今已是深秋,天气不热,房间内没开暖气,寒意刺骨。
贺玉额角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汗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在她紧握的双手上。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嗓音的震颤:“我知道有这么个人,也知道她是谁,但我真没见过她。
”
在这种情况下,说的越多,越容易出现错漏。
她惜字如金,除了必要的解释表明自己的态度外,便不再开口了。
但既然还愿意解释,就说明她不是完全抗拒的态度,仍留有交流的余地。
安雁清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依然是淡然自若的、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
“贺玉,你刚才说,你调查过池欢,所以你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你通过池欢,进而知道金书意是她的女朋友,这个逻辑没有问题。
”
“可金书意只是一个小人物,毫不起眼,与池欢的案子也毫无关联。
你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么一个看似完全置身事外的小人物?”
贺玉低垂着脑袋,双手紧紧握着,一言不发。
安雁清冷然抛出一颗炸/弹:“因为她曾在你面前出现过。
”
她说到这儿,贺玉焦急睁大眼睛,身体猛地前仰,正欲急切反驳。
安雁清唇角上扬,声音突然多了一丝笑意,在她开口之前,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贺玉,你不用着急反驳,你猜,是谁把金书意送到你面前的?”
相较而言,东华那一帮人中,最了解安雁清的,除了钟楚,就是贺玉了。
贺玉的所有表情僵在脸上,半晌,她狠狠咬了下唇瓣,愤恨道:“安雁清,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