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的家族却是扎根在韩国。
我兄长张温跟她联络过。
她肯定有问题。
另外,姑母……姑母让沧海君豢养死士,就在镐池乡,因为是表兄的封地,无人敢查也无人能查。
那天我跟王离翻墙出去玩儿,经过姑母的别院,偶遇了一位使用大铁锤当兵器的大力士。
”
赵琨心中碎碎念:这个年纪的男孩,还真是顽皮得狗都嫌弃。
三天不管,上房揭瓦。
张良继续讲述:“这个大力士一锤子能洞穿墙壁,两锤子就能把一面墙壁砸塌!看起来非常厉害。
当时我和王离都想招揽铁锤兄,最后由我出面邀请铁锤兄吃肉喝酒,跟他混了一个脸熟。
之后我找铁锤兄套话,他没什么心机,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他是明码标价的杀手,有需要可以找沧海君做买卖。
我以为是沧海君有问题,找了个借口,将王离那边糊弄过去了。
我暗中观察了沧海君很多天,最后偷听他跟姑母聊天,发现他什么事都听姑母的。
之前培养出来的那批死士,也是姑母做主,卖给了韩国的暗探。
他们还提到郑姬,当时突然有侍女靠近,我不敢继续偷听,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
萱姬又要搞事情。
赵琨有种深深地无力感,思维就像被一群猫猫狗狗玩了一天的毛线团,乱七八糟,完全找不出头绪。
上回郑国间谍案牵扯出萱姬,就是赵琨出面兜底的,这已经让他很头疼了。
还有秦王政在猎场被毒蛇袭击的事,牵扯出张温,张良放跑了张温,又是赵琨出来兜底。
两次都跟韩国暗探有关。
如果类似的错误他这边再犯第三次,总是跟韩国的势力牵扯不清,就算秦王政不怪罪他,赵琨自己心中也过意不去。
他用力捶了一下几案,“阿良,你怎么看?”
张良把玩着棋子,思考了片刻:“现在还不好说。
姑母毕竟是张氏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