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给他休息专用的屋子,让侍从守着门,防止有人突然闯进来。
没有第三个人在场,赵琨拖长了声音,笑骂:“傻孩子,腿怎么了?让我瞧一瞧。
”
张良一下子红了脸,小声说:“可能是被马鞍磨破了皮,火辣辣的一片。
”
赵琨有点郁闷,他献上的高桥马鞍、马镫图纸难道不科学吗?至少比直接骑在马背轻松许多吧?赵琨上手去解张良的裤带。
张良情绪不稳,脸色更红了。
连忙捉住他的手,垂下眼眸,略微柔弱地说:“阿兄,让我自己来。
”
九岁的孩子竟然还知道害羞,赵琨小时候就没这么多讲究,他低头闷笑一声,眉眼微弯,将棉签和药酒递给张良,说:“好,去把手干净,上药前一定要注意清洁伤口,防止感染。
”
张良咬牙上药,还不忘叮嘱赵琨:“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别人。
”要是因此被王离笑话,他再也不想打猎了。
“好的,我不告诉任何人。
”赵琨伸出一根小拇指,这次不用他开口提示,张良就有样学样地伸出小拇指,自觉地勾住他的小指来回拉扯,跟他一起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赵琨找来一张处理好的小羊皮,粗略地量了张良的尺寸,亲手缝制出一对绑腿。
他的针线活一般般,就是普通手工的程度,不过用心良苦,细细密密地缝了三层,隔着裤子绑在大腿根的位置,非常防磨。
张良早知道赵琨心灵手巧,不过看他穿针引线,缝了大半天,心中还是很过意不去。
在接下来的两日,表现得格外乖巧贴心。
搞得赵濯都眼红,直嚷嚷:“看看人家的表弟,再看看你。
货比货得扔!”
赵濯的表弟躺着也中箭,翻了一个大白眼,不搭理